...颍上管鲍祠...

    中华鲍氏网 2010年3月7日 鲍氏文


                                             颍上管鲍祠 

管鲍祠坐落在颍上县城北郊,省级文物保护单位。青砖灰瓦,典雅幽静。管鲍祠原名管子祠,始建于何年何月已不可考,后倾圮。至十七世纪,即万历六年由明代文学家、戏曲作家屠隆在颍上县令任上重建,为纪念千古名相管仲和鲍叔牙,并作铭文《管鲍祠碑记》。明末又毁于战乱,清代道光六年重修。1986年,被公布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因同时纪念管仲、鲍叔牙两位颍上贤人,改名为管鲍祠。
管鲍祠修成后,历经战乱兵燹,三毁三修,风貌犹在。其祠为前后两层扶梁起架结构古建筑,青砖瓦,飞檐走阁,气势恢弘。正殿塑有管仲和鲍叔牙立像,左壁镶嵌石碑一方,为民国时期所镌刻的《管鲍祠碑记》。
管鲍祠院内有座管仲墓,实际是一座衣冠冢,墓前的石碑上刻着“呜呼大政治家颍上管子之墓”十二个大字,为1926年任颍上县知事的倪焕奎所题。
作为曾经创造了古代齐国政治和经济奇迹的历史文化名人管仲和鲍叔牙的祠堂,现坐落于新开发的管仲商贸城内,面水倚楼,环路四周,与繁华的商市相映成趣,令人不禁发思古之幽情,遐想联翩。
沿着院内甬道继续向前,过几处花坛,便到管鲍祠正厅。正厅门口和殿柱上各有一副楹联,其一:“佐霸肇开新局面,分金饶见故人情”。其二:“相桓公一匡天下,交叔牙万古高风”。横批为“挚交千古”。这两副楹联出自颍上人、曾任上海市副市长的宋日昌之手笔。
厅堂内矗立着管仲、鲍叔牙比肩而立的塑像。这两位大政治家神情庄重,目光炯炯。
管仲和鲍叔牙诞生在离纪念祠不足15公
里的管谷村和鲍庄,两村仅一河之隔,管谷村在沙河北岸,鲍庄在南岸。管、鲍二人自小便是好友,后来两人一起辅佐“春秋五霸”之首的齐桓公,成就了春秋第一个霸业,管鲍的友情也随之被千古传颂。
祠厅堂右边一间为颍上县管子研究会的办公室,左边一间为陈列书画题词的展览室。而正厅内又有许多文化名人的题字、绘画,给人简朴典雅之感。
2006年5月,颍上县举办“首届管子文化节”暨管子文化研讨会,管子成为颍上文化的象征。颍上县很重视管子文化。1989年,齐文化研究会在山东召开,拟于1990年在颍上县召开管子学术研讨会。后来,那年江淮发生了大水灾,会没有开成。
2007年5月24日至25日,颍上县举办了以“管子和谐思想与当代和谐文化建设”为主题的第二届管子文化艺术节暨管子学术研讨会。
颍上的正阳关,是颍河的入淮口,这里水患频繁,颍上县也就成为一个贫困县。近年来,颍上的经济发展很快,一是由于国家加强治淮和调整农村政策,使农业获得了生机。二是颍上县发现了大煤田,给颍上带来新的机遇。目前,颍上县正为跻身安徽十强县而努力奋斗。所到之处,皆能切实感受到颍上县的巨大变化。
现在,管鲍祠院墙之外便是小城唯一的公园——管子公园。每逢假期,游人如织。颍上县的发展前景令人鼓舞。来到这里,见到的变化正好连缀成颍上县的发展组图。昔日的小街陋巷,已被初具规模的城市取代了!
管仲比孔子早生几百年,他位居齐相多年,在政治、经济、军事和文化诸多领域颇有建树,他的思想、治国方略博大精深。连孔子都认为:没有管仲,我们还不会被开化。汉代的贾谊《论积粟疏》开头就引用管仲论点。诸葛亮在青年时代就以管仲为榜样。近代思想家梁启超在《管子评传》中也对管仲有着极高评价。
管子在世时,并没有自称什么理论家、思想家,《管子》一书,实际是后人托他之名、总结他思想、理念的典籍,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作为一代思想家、政治家所受到的尊崇。
颍淮河岸边,自从出了管子夷吾和鲍叔牙,世上便有了千古美谈的“管鲍之交”、“管晏之谋”、“管乐”之智和《管子》之学;世上便有了“老马识途”、“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和“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美谈。在颍淮河岸边,还有秦相甘茂之孙十二岁为上卿的甘罗,他是这样一个第一个见诸人类史册成功而早慧儿童的典范,以至于可以使今天热衷于炒作当代“神童”人们的头脑,不得不保持着一点相对的清醒。但是这只不过是颍上人的“精神胜利法”而已。人类文化的规律必然服从政治教化的规律,往往最优秀的东西并不一定会得到名副其实的地位。比如文圣孔子,武圣关公他们其实都不是最优秀的却包装成为“圣人”,这至少是中国历史上的奇特规律。 然而,颍淮河也确有寂寞萧条的时候……这一点可以从明代戏曲作家、文学家屠隆(字长卿1542--1605),于万历六年间任颍上县令任上,为自己亲手兴修的管鲍祠所做的碑文中略见端倪。今阅读之,仍然可以感受到屠子溢于言表的怆然悲凉之情。当初正是凭着一股青年学子建功立业的激情,促使这位才华横溢的万历进士在颍上县短短一年多的任职期间,筑东门河堤,建管鲍祠,修学宫,制礼器,筹划开挖颍水新河以避水患,留下几桩流传千古的功业。屠长卿云:
“ 由管仲之于今,数千年邑无祠,邑之人不好事也如此哉!颍,故无山、川、陂、池、林、麓、亭、榭昔人名迹可资观览,又苦古今人物寥寥甚也。洪荒而后,秀异之气无地无之,而颍独若而寥寥也,览物好古之士至此萧条悲焉。仅仅有管鲍二子成名列国,标胜于兹,固前史所艳美,而豪杰旷士所奔也。而且罔为之建祠血食,岂为典礼有阙?亦乌睹雅致哉。士风诚朴,民志愚鄙,士鲜德让,则典礼阙焉!又俗不兴于雅道也。不佞承乏此邑,德多凉薄,日斤斤不遑。抵官之明年,是为修学宫、制礼器,稍葺南北坛,示士民以礼。既筑东门河堤,镌长碑,创绿波亭,邑少增胜。”
鲍叔牙颍上人,(晋张处度《列子•力命》注:“管仲、鲍叔牙并颍上人”),生卒年月无考,是春秋初期齐国德高望重的大夫,晚年被封为相国,以知人著称。青年时与管仲是同乡好友,深知管仲的为人和才能,始终以礼相待,处处照顾,成为莫逆之交。后因齐国内乱,鲍叔牙随公子小白奔莒,管仲随公子纠奔鲁。及襄公被杀,小白得内援回国,被立为齐君(即齐桓公),拟任鲍叔牙为相,鲍叔牙从大局出发,却而不受,并力劝桓公释管仲之囚,任管仲为相,自己甘居其下。管仲也很尊重鲍叔牙,他常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公元前645年,管仲、隰朋相继去世,齐桓公再三请他为相,他才受任,在治理国政中,仍继续施行管仲的政策,使齐国保持霸主的地位。后来人称颂高尚而亲密的友谊为“管鲍之交”。他分金、让贤的美德传为千古风范。
当我们一行告别管鲍祠时,眼前浮现的还是祠正厅内管仲和鲍叔牙比肩而立的形象,那炯炯目光中,既有对故乡的热爱,更有对故乡的期盼。他们是从眼前这片热土上走出去的,故乡的人民会世世代代铭记他们,并不辜负他们的期望!

(鲍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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