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氏文化古迹】“中国鲍家拳”命名的意义

    中华鲍氏网 2014年10月12日 鲍世银


                                                “中国鲍家拳”命名的意义

                                                             囗鲍世银

 

在歙县召开《鲍氏文苑》第十二次座谈会,鲍氏族史研究会向山东、浙江、山西、贵州等地的鲍氏武术队授“中国鲍家拳”的队旗。此“中国鲍家拳”,或叫“鲍家武术”,以其独特往来的过程,为中国武术的研究,解决了中国武术历史的断代问题,向世人揭秘了中国武术真正的起源。

 

中国的武术,非以“无拳无勇,职为乱阶”(《诗经》),这古籍中最早出现的“拳”字,而有“拳术”的,“‘拳术’不是生产劳动的产物,而是军事活动的间接结果。”(《“拳术”起源之浅见——<体育科学>1985年01期》),出于对“拳术”的专门研究,则是最早作为“《鲍子兵法》十篇。图一卷。”(《汉书·艺文志》)一书中的重要内容,而始有“拳术”的。到孙武学了《鲍子兵法》而自撰《孙子兵法》之书,再一次展示拳术,因孙武以“武”之名兼有专论的“学术”书的原故,孙武被人们称为“武圣”,故不少人认为由此而叫“武术”,这较南朝宋严延年《皇太子释奠会诗》“偃闭武术、阐扬文令”最早出现的“武术”词条,已在春秋时通过出现“武术”的史实,使《辞源》所解释“【武术】犹言军事……后多指强身、自卫等技击之术”。

然而细究,则是由鲍叔牙说齐桓公“诎于一剑,非武也’”(刘向《说苑·正谏》)之后的不久,针对齐国这在军事上的哀怜、国耻,汇集了历史上所有的武功、武器,编入自己的学术巨著《鲍子兵法》之中,而称为“武术”,鲍叔牙尤其针对徒手的齐桓公直面曹沫的白刃作了研究,鉴于在《鲍子兵法》之中,而始有“鲍家拳”,其更有“‘空拳对’‘扭脖颈’‘鸡打架’‘左右栽花’等徒手技艺”(摘自《首都体育学院学报》王明建撰《村落武术的变迁及启示:对一个村落武术活动的文化人类学考察与分析》)传承至今。

 

据《史记·管晏列传第二》中记载“管仲曰‘……三战三走,鲍叔不以我怯,知我有老母也……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鲍子也。’”,由于夏禹、贞……敬叔的传承,说明鲍叔牙当时善于行军布阵,并知一些战士之所想,已具有编写《鲍子兵法》的能力,且显鲍叔牙当时的武功不在管仲之下,因能确保每战凯旋而归见父母。

至于管仲和召忽共调教公子纠,而鲍叔牙独自调教纠的弟弟小白,却能成为齐桓公,战胜鲁国,逼鲁杀了公子纠、召忽自杀、押送管仲交于齐国。为此,亦显现鲍叔牙深谙兵法,为后来总结著成《鲍子兵法》奠定了一定的基础。亦显现了《鲍子兵法》的高明之处。

更有叫鲍生者学了《鲍子兵法》,在楚汉之争旗鼓相当,难分胜败之时,就多了鲍生向萧何献上“以亲是瞻”此计谋,从而有了汉朝;还有叫鲍防者学了《鲍子兵法》, 因“每叹陆家兄弟少……赖有军中遗令在”(鲍防《送薛补阙入朝》),促使陆羽《茶经》为胡人广知,使“以茶换马”之计而能实现,此计从唐至清初,明朝专立了《茶法》,此计更胜过古长城对国家防御上的作用,是一道鲜为人知的新长城,孙武就和鲍生、鲍防一样是学了《鲍子兵法》的人。

在鲍叔牙调教小白之初时,《鲍子兵法》还只是一部如何为一代霸王的上课讲稿,其中亦包括绝世功夫,小白故能以铜制钩带挡箭,假中箭吐血而亡蒙骗了管仲,鲍叔牙又以阵法冲破管仲的路障,号哭之车队放慢车速护送着小白,此有兵家的计计连环,方早几日赶回齐国,接受君王之位,接着才成为春秋第一霸主,其在位为公元前685年--前643年。

鲍叔牙是生于前728,卒于前644年。他于前685年,辅佐小白为齐桓公。然在“齐桓公、管仲、鲍叔牙、宁戚四人饮,桓公谓鲍叔牙曰:‘阖不起为寡人寿乎?’鲍叔牙奉杯而起曰:‘使公毋忘出如莒时也’”(《管子·小称》),与“齐桓公谓鲍叔曰‘寡人欲铸大钟昭寡人之名……武也,吾为葵丘之会偃天下之兵者’……鲍叔曰‘君直言臣直对……坛场之上诎于一剑,非武也’”(刘向《说苑·正谏》)之后,鲍叔牙自己出于“诎于一剑”“毋忘”的话,即“勿忘国耻”,怕会先自忘的动机,才编撰“《鲍子兵法》十篇。图一卷”(《汉书·艺文志》),武术就为该兵法书的重要组成部分。十篇的《鲍子兵法》,包括了武术、武器、阵法等,是为兵家的一部百科全书,是故,后来才有“《吴孙子兵法》八十二篇。图九卷。”(《汉书·艺文志》),也包括了武术、武器、阵法。现流传于世的《孙子兵法十三篇》,只是《吴孙子兵法》的一部分,只占全篇的15.85%。

 

《孙子兵法》的作者,是孙武,(约前544--前470),晚于鲍叔牙179岁,以《史记·孙子吴起列传·唐张守节正义》载“孙子武者,齐人也。以兵法见于吴王阖闾。……正义七录云孙子兵法三卷。案:十三篇为上卷,又有中、下二卷。……阖闾曰:‘可试以妇人乎?’曰:‘可。’于是许之……孙子分为二队,以王之宠姬二人各为队长,皆令持戟……复三令五申而鼓之左,妇人复大笑……孙子曰:‘臣既已受命为将,将在军,君命有所不受。’遂斩队长二人以徇……于是复鼓之。妇人左右前后跪起皆中规矩绳墨,无敢出声。于是孙子使使报王曰:‘兵既整齐……虽赴水火犹可也。’……于是阖闾知孙子能用兵,卒以为将”。其“二队……持戟”,就是兵法书中的武器、阵法所指;“皆中规矩绳墨”,就是兵法书中武术所指。孙武出山练兵斩姬,是公元前514这一年,因公元前515年,高昭子联合栾、鲍、田三家反晏婴,孙武是齐国田氏的分支,而参与其中,孙武和鲍家关系密切,有姻亲关系,孙武娶妻鲍姜,是鲍家的乘龙快婿,在鲍牧家中研读《鲍子兵法》,是很正常的事。孙武妻子是齐景公朝中大夫鲍国的曾孙女鲍姜。
在齐国,田氏、鲍氏都是贵族,两家世代友好,彼此亲如手足。早在齐景公三年(公元前545年)诛灭专权的庆氏时,田无宇和鲍氏就站在一边。铲除庆氏后,田、鲍二族的关系更加密切了。齐景公十六年(公元前532年),田氏、鲍氏再次联合,打败了腐朽的旧贵族栾施、高强。田、鲍二族更加强大,势力相当。此后,田无宇在请老退居的时候与鲍国议定,鲍国的曾孙女鲍姜许配给田无宇(赐姓孙)的曾孙子孙武为妻。

鲍姜生长于名门贵族,家教良好,聪明颖异,知书达礼。婚后敬重丈夫,对孙武的饮食起居亲自过问,细心照顾。她深明大义,全力支持丈夫的事业和志向,因此夫妇二人互相恩爱,琴瑟和谐,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后来,鲍姜先后生育了孙驰、孙明、孙敌三个儿子,都成长为国家的栋梁。其中孙明受封于吴,食邑于富春,三国时的孙坚、孙权父子即为其后人。此是后话。(见《孙武传》、《天下春秋》等)。

在后来的陈氏专权,攻灭其他望姓大族的过程中,鲍氏逐渐衰弱逃亡,孙武恐遭败后株连,而奔吴,凭着家学渊源和记忆默写并扩展《鲍子兵法》而编成一书,先让伍子胥过目,还提及自己和鲍家的关系,最后才把“十三篇”献于吴王。公元前503年,孙武见阖闾日益专横,不纳臣谏,还欲图谋自己的齐国,遂以到齐国打听、探亲为由,而隐遁山林,从此史无所记。

然在吴国的伍子胥,人多认为原本与齐国的鲍氏者本无深交,就因孙武编兵法书是扩展了《鲍子兵法》,帮伍子胥报了父兄及全家三百余口被杀之仇,鞭尸楚王;再通过孙武隐遁前的引荐,于是在刘向《说苑·正谏》就记载“‘顾王,释齐而先越,不然,将悔之无及也’吴王不听,(公元前485年)使子胥于齐……乃属其子于齐鲍氏而归报吴王”,《史记·伍子胥列传》“乃属其子于齐鲍牧,而还报吴”有判断之误,小于司马迁68岁的刘向就针对此事改“牧”为“氏”字,此齐国鲍牧在公元前487年已被齐悼公怀恨所杀,是其子鲍息为大夫,而伍子胥仍不寄养其子于孙武的孙家、或田(陈)氏,田氏当时虽很得势,却不足伍子胥正眼所瞧,若伍子胥之子作为“人质”,也该在齐王或田氏之处,可到底为什么偏要寄养于齐鲍氏处!这没任何理由说得通,史学家们对此一直都很疑惑,唯独伍子胥是饮水思源,溯《孙子兵法》之源,是出于《鲍子兵法》的缘故,伍子胥才会寄养其子于鲍家,极有可能为感激鲍牧能成全自己报仇之大恩,故借寄养其子的机会,将《孙子兵法》中、下两卷,也一同带到了齐国鲍氏家里,以至后来再无人看到中、下卷的《孙子兵法》。伍子胥是被赐死于公元前484年,晚于鲍牧三年而死。或许伍子胥是冲着“鲍龙跪石而豋嵼,孔子为之下车”(刘向《说苑·尊贤》)的这句话而寄养其子于鲍家。但近年鲍氏族史研究会在活动中有了新的发现,伍子胥的母亲姓鲍!见之于江西玉山县鲍氏收藏的老谱中的记载。也许能够说明问题,使人豁然开朗。

“鲍龙”之事,是“民之化从其所言也,不而从所行。”(《淮南子·主术训》)的结果,从鲍叔牙说齐桓公“诎于一剑”,是那个时代的“国耻”,齐国之哀怜,“愍”《辞源》解释“哀怜”,是故“齐愍以技击强”(《汉书·刑法志》),为“齐人隆技击”(《荀子·议兵》)之始,延至“(前553-前548)齐庄公好勇,不使斗争”(《淮南子·主术训》),到了“鲍龙跪石而豋嵼”之时,该是发生在孙武结识伍子胥前的公元前515这一年。这年,37岁的孔子在齐,齐大夫扬言欲害孔子,齐景公也对孔子说:“吾老矣,弗能用也。”于是孔子自齐返鲁(见《史记·孔子世家》。当时形势险恶,孔子仓促中把正在淘的米未及做饭即提起来一面走路一面滤干,即《孟子·万章下》所说:“孔子之去齐,接淅而行”。至于“鲍龙跪石而豋嵼”,本是鲍龙对《鲍子兵法》鲍家拳的演练,就如现常见的人们打拳、或小青年的街舞,最似南宋周密《武林旧事》“大小斫刀鲍老”、“交衮鲍老”的排练,鲍龙“皆中规矩绳墨”(《史记·孙子吴起列传》)的一招一式,使正在齐国的孔子,就下车而观看,显然孙武也就是这一年,默背《鲍子兵法》而去助伍子胥报仇。

鲍龙使孔子下车,也使鲍氏族群中出现了“下车堂”,犹有71代“鲍家拳”传人的山西长子鲍店镇鲍家拳武术队的鲍先锁,就是“下车堂”的人。鲍氏者所取“下车堂”的堂号,及其堂的悠久“鲍家拳”历史,说明这支“鲍家拳武术队”和鲍龙有着渊源,这也反映了鲍龙在孙武将去吴国之前,打了一路《鲍子兵法》中的“鲍家拳”,而孔子正巧路遇。

 

《鲍子兵法》中的“鲍家拳”,是立足于其祖先“禹执干戚舞于两阶之间而三苗服”(参看《中国武术百科全书》武术史41-44页),其关键是汇集历史上所有的武功做了学术文章,即便“禹执干戚舞”及其后裔“桀之力,制觡伸钩,索铁歙金,椎移大牺,水杀鼋鼍,陆捕熊罴”(《淮南子·主术训》),包括《史记·鲁仲连邹阳列传》载“桓公朝天下,会诸侯,曹子(曹沫)以一剑之任,执桓公之心于坛坫之上……三战之所亡一朝而复之”,和《说苑·正谏》)载“齐桓公谓鲍叔曰‘武也……偃天下之兵者’也只能称某某功夫,而不能仅己而为博得“中国武术”或“中国拳术”之统称,唯有《鲍子兵法》中的“鲍家拳”,其具有的全面性、系统性,方能博得“中国拳术”或“中国武术”之统称。“鲍家拳”,不仅有外功,更包括内功,如孔子弟子所嘲弄的鲍焦,“遂呕吐立枯而死,世不乏异”(汉应劭《风俗通义·衍礼》),实是武侠小说所传说“自断经脉”而死的内功,再如鲍宣“一饭去,宣不知情,坐系狱,自杀。”(《汉书·卷七十二》),在饭后不久,该牢房犯人不少,本没吃毒药、上吊、割腕寻死的机会,鲍宣是不甘受辱,即以“自断经脉”的内功才能自杀成功,他俩亦演示了“中国鲍家拳”的一种功夫。

鲍宣虽是“一代名儒”,且精通“鲍家拳”,而其子鲍永袭父学,武艺更高强,归顺汉光武帝后,在任鲁郡太守时,“丰等亦欲图永,乃持牛酒劳飨,而潜挟兵器。永觉之,手格杀丰等,禽破党羽。帝嘉其略,封为关内侯。”(《后汉书·卷二十九·鲍永列传》),更是以“鲍家拳”绝世的擒拿手,在瞬间杀死暗藏兵器的一伙敌手。鲍宣之孙鲍昱,因“太行山中有剧贼……昱应地方官之请,遂击讨群贼,诛其渠帅……境内清净”(《后汉书·卷二十九·鲍永列传》),鲍昱亦以其武艺胆略,率领鲍家武术队去后,使一方太平,而尤显鲍家拳具有野战的攻城拔寨作用,区别于只会看家护院的那种拳术。

这“鲍家拳”,是更讲究将军身先士卒,整体配合,步调一致,不足为据的小说《三国演义》说“众诸侯内有济北相鲍信,寻思孙坚既为前部,怕他夺了头功,暗拨其弟鲍忠(三国志和鲍氏家谱中皆作鲍韬),先将马步军三千,径抄小路,直到关下搦战。华雄引铁骑五百,飞下关来,大喝:‘贼将休走!’鲍忠急待退,被华雄手起刀落,斩于马下,生擒将校极多。……操领了圣旨,会同鲍信,一同兴兵,击贼于寿阳。鲍信杀入重地,为贼所害。”然鲍信是鲍宣的“八世孙”,其真正遇害原因,在《三国志·魏书十二·鲍勋列传》所载“魏书曰:……信乃引军还乡里,收徒众二万,骑七百,辎重五千馀乘……信与弟韬以兵应太祖……信行破虏将军,韬裨将军……汴水之败,信被疮,韬在陈战亡……信为济北相。会黄巾大众入州界,刘岱欲与战,信止之,岱不从,遂败……太祖以贼恃胜而骄,欲设奇兵挑击之于寿张。先与信出行战地,后步军未至,而卒与贼遇,遂接战。信殊死战,以救太祖,太祖仅得溃围出,信遂殁,时年四十一。虽遭乱起兵,家本修儒,治身至俭,而厚养将士,居无馀财,士以此归之”。以上者正史中的文字,意思讲明了使用鲍家拳的鲍氏者:治身至俭,厚养将士,天下志士以此而来;善于谋略,亦避强敌锋芒;当奉命作战,最高长官先士卒而伤亡;然出乎预料的遇敌,是拼了命,救出了自己同志。

在《三国志·魏书十八·裴松之注》还所载:三国兴平年间,“鲍出……攘臂结衽独追之,行数里及贼。贼望见出,乃共布列待之。出到,回从一头斫贼四五人。贼走,复合聚围出,出跳越围斫之,又杀十馀人。时贼分布,驱出母前去。贼连击出,不胜,乃走与前辈合。出复追击之,还见其母与比舍妪同贯相连,出遂复奋击贼。贼问出曰:‘卿欲何得?’出责数贼,指其母以示之,贼乃解还出母”,他是孤身破百多贼人,救出母亲、比舍妪;建安五年,鲍出又以笼盛其母,独自负之,千里而行,其刚勇和武艺令人惊叹,与许褚、典伟、庞德等魏国之勇将,而排在一起。鲍出却是以“田民不堪冠带”推脱做官,从少壮时侍养母亲活到百多岁,《魏略》成书时,记载他还未去世,八九十岁了,看上去只有五十多岁的模样,“可谓勇而有仁者也”,其“孝烈”“与笃烈君子何以异乎?”。鲍出由于鲍宣所系的家谱中未有其名,其勇、其孝之刀斧功夫、当车功夫,虽未见于鲍宣门派,但也为《鲍子兵法》“鲍家拳”的周全又显露了山水。

鲍宣的十七世孙鲍照,“本上党人”(《虞炎序》),虽是文人、诗人,按《宋书》记载:“临海王子顼为荆州,照为前军参军”,亦是一位懂兵法,会鲍家拳的高手,而能胜任其职。鲍照的诗中《字谜三首(摘其一)》,“头如刀,尾如钩。中央横广,四角六抽。右边负两刃,左边雙属牛”,是一繁写的“龟”字。其“刀、钩、刃”,为十八般武艺器件的总称。并是鲍照出生地鲍家拳的各种器械、阵法的排练,而使鲍照自然而然地流露到自己的诗中,散发着浓浓的“鲍家拳”气息。

鲍照青壮时期,当时的“九月九日马射。或云秋金之节,讲武习射……至今相承,以为旧准”(《南齐书·礼上》),且为国定阅兵比武的日子,鲍照的出生地,同样进行“鲍家拳”的乡射比武,和犒劳比武得胜者。鲍照持“鲍家拳”、与诗才,“明志”(鲍令晖《拟青青河畔草》)于保家卫国,就在当年浓霜季节从军远行。鲍照从军六年后,完成了《拟行路难》共为十八首的的组诗创作,得到临川王的恩准,回到少小习武的出生地去省亲。

鲍照从军的军队生活,经历军队中沿袭《鲍子兵法》记载的鲍家拳“军傩舞”之后,为“军傩舞”增添了新的内容,并以其“傩”字,在汉许慎《说文解字》“【傩】行人节也,从人难声”,《吕氏春秋·季冬纪·注》“大傩,逐尽阴气为阳导也,今人腊岁前一日击鼓驱疫,谓之逐除,是也”,鲍照以“军傩舞”在军队中受到要“行人节”的影响。《拟行路难》十八首,多以“君不见”句为首,此亦显“傩神”之神态也,跳傩神舞者戴面具,因而不见真面目。鲍照《数诗》中“二年从车驾,斋祭甘泉宫”,已讲明鲍照随君王“斋祭”而在军队中扮演了“傩神”。

据《徽州府志》及《鲍氏家谱》记载,“晋太康年间,青州籍护军中尉鲍伸避兵江南。建兴元年(313年)十一月十日受敕镇守新安”,将鲍家拳由北方带到江南。

顺便而说宋郭茂倩编纂《乐府诗集》“《乐府解题》曰:‘《行路难》,备言世路艰难及离别悲伤之意,多以君不见为首。’按《陈武别传》曰:‘武常牧羊,诸家牧竖有知歌谣者,武遂学《行路难》。则所起亦远矣。’唐王昌龄又有《变行路难》”,与钱仲联《鲍参军集注》所载“《行路难》本汉代歌谣,晋人袁山松改变其音调,制造新词。古辞与袁词,今俱佚。”,都未触及到“军傩舞”,及鲍照因“傩”字之所以命名《拟行路难》的原委,真乃令人遗憾。今贵州安顺鲍屯尚保留一种在我国北方、中原、沿海等地早已失传的古“军傩”,并是由始祖大明洪武二年振威将军鲍福宝,少小习武,出生在歙县棠樾,带到贵州去的,然在每年正月亦演出多日,代代相传,说明“军傩舞”之历史悠久,内涵丰富。

据说周武王曾在战场上以宏大的傩舞阵势让敌人丧魂落魄。于是,傩舞就逐渐变成一种战争的舞蹈和武戏,人们称它“军傩舞”,并成之为《鲍子兵法》的一个组成部分。“军傩舞”每次表演的鲍家拳,不断构筑将士祈求战争胜利的心理素质,并使跳傩者又像进行一次战斗演习和训练。然而有知根知底者,仍不忘其源于鲍叔牙的兵法书所载,故伴“军傩”之神型的出现,同时又称其为“鲍老”,在南宋周密《武林旧事》还有“大小斫刀鲍老”此称呼。

由于“军傩舞”,具有教育和娱乐性,“军傩”的造型,更被移植为民间戏剧的一种角色,成之为“鲍老”,就连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七·驾登宝津楼诸军呈百戏》“有假面披发、口吐狼牙烟火如鬼神状者上场,着青帖金花短后之衣,帖金皂袴,跣足,携大铜锣,随身步舞而进退,谓之抱锣”(摘自《辞源》),都叫“鲍老”,其“诸军呈百戏”的“鲍老”,自然就是“军傩”之神状的造型,通过这许多戏剧,同时反映了这也是中国武术之一。

在《西湖老人繁胜录》“初八,十二日,十三日……福建鲍老一社,有三百余人,川鲍老亦有一百余人,车驾诣景灵宫朝拜祖宗,外百司迎驾”(摘自《永乐大典七千六百三卷·西湖老人繁胜录》)的记载,与贵州鲍屯表演“军傩舞”的月份相同,说明“军傩”“鲍老”是同物异名。凡看过安顺鲍屯古军傩表演的人,会惊奇地发现:“不同的是,京戏是画脸谱,而鲍屯军傩是戴面具”。

中国武术,始于《鲍子兵法》,而博大精深,除藏传密宗、《瑜伽行法》之外,故“中国鲍家拳”,几乎无所不揽,楷之爱称“中国武术”。

现中国,除发现贵州安顺鲍屯人,保留正统汉族服装之外,兼“中国鲍家拳”,全国已不再有如此文化遗产的村落,许许多多人早已忘记自己“七分打扮”的汉族形象,还好能通过有“二十代传人”贵州鲍屯的“中国鲍家拳”,与有“七十一代传人”(鲍中行《鲍家武术 华夏神功》)山西鲍店的“中国鲍家拳”相互切磋,再印证出山东、浙江、等地“中国鲍家拳”的纯度,还可从少林拳中找到属于“中国武术”本相的痕迹。

时代在进化,得意忘形者大有,汉族可将自己原先的服饰,都可忘却;而中国武术,变为“强身、自卫”之术,有些被立为体育运动比赛项目,但“诎于一剑”始创武术之因,不学无术者早已忘却,即便是国耻,也早已忘却;历历在目的史册却永远不会忘却;然授“中国鲍家拳”队旗的各个武术队,知中国拳术与“毋忘”“国耻”再“技击强”的关系,终欲自强不息、推向全国、走向世界,更不会忘却这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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