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故乡在汉寿” 系列 考证(四)

    中华屈氏网 2009年1月7日 转载


四、有大量屈原诗歌印证

在屈原的诗歌中,还为我们提供很多相关证据。如《招魂》诗,有专家考证是屈原为屈丐招魂。诗中称屈丐为“掌楚",呼唤屈丐“魂兮归来哀江南”。这里的“楚”和“江南”,都是指洞庭湖地区。屈丐是屈氏家族的宗子,诗中称他为“掌楚”,就是执掌楚泽地区,也就是洞庭湖地区的领主。这就更确切地说明屈氏家族的封地“屈”,就在长江南的洞庭湖地区。

一些专家还从屈原笔下描写的特有沅湘地区风土人情、文化氛围发现屈原青少年时代生活,说明屈原故乡很可能在汉寿,否则难以写得这么逼真。屈原作品不少描写与汉寿地名有关,如沧浪港(“沧浪之水清兮”)、江潭坪(“溯江潭兮,狂顾南行”)、橘洲(屈原写有《橘颂》)等。有的与汉寿风俗有关,如王逸说:“《九歌》者,屈原之所作也。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信鬼而好祠。”《常德府志》、《龙阳县志》均载常德府人“信鬼好巫,龙阳更甚”。屈原的作品,对沅湘地带的美景的描写则真实地展示了汉寿的乡土风俗。如:“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汉寿湖区风俗),“榄木根以结芷兮,贯薜荔之落蕊”、“娇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纚”(汉寿一带用蔬草编绳索),“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惠之百亩”(汉寿爱种植兰花做药),“折琼枝以继佩”(汉寿妇女常佩戴栀树花),“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写沅湘地区),“洞庭波兮木叶下”(写洞庭),“茺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嫒”(写沅澧之间),“朝发枉诸兮,夕宿辰阳”,“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写汉寿),“筑兮水中,葺之兮荷盖”(写洞庭)。在屈诗中到处是“极目千里”的“江南梦乡”和描写沅澧汉寿“泽国水乡、荻荷菱荡”的景象。

屈原在《离骚》中说:“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得修吾初服。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诗人这里说的“初服",王逸在《楚辞章句》注“修吾初始清洁之服也”。可见,“初服”就是诗人青少年时代的服饰,这里的“芰荷”、“芙蓉”是诗人用来象征自己“出污泥而不染”的“清洁”的。这种特殊审美观念,正是当时沅湘地区特有的审美风尚。我们可以看到沅湘地区人民对“芰荷”、“芙蓉”的特有的审美情趣,甚至作为服饰、房屋、交通工具、环境等生活各方面美化的内容和根据,她是沅湘地区特有的文化氛围的表现。因此,我们从诗人的“初服”,可以发现诗人青少年时代是在沅湘地区度过的。

屈原在《离骚》中写道:“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朝搴毗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诗人这里说的“修能”,王逸注:“言已修身清洁,乃取江离,辟苜为衣被;纫索秋兰以为佩饰,博采众善,以自约束也”。王逸这种说法是有见地的。沅湘地区气候温和,雨量充足,正适合江离、辟芷、秋兰、木兰、宿莽等亚热带植物的生长。诗人用这些香木芳草象征高洁,屈原这种特有的审美情趣,正是沅湘地区特有的文化氛围中形成的结晶。宋代刘次庄《乐府集》中说:“《离骚》曰:纫秋兰以为佩,又曰:秋兰兮青青,绿叶兮紫茎。今沅、澧所生”。同时,诗人这里描写的香木花草,还交待各自生长地的特点,如“江离’’的“江”,“毗之木兰”的“毗”,“洲之宿莽”的“洲”。这也告诉我们,诗人“修能"的地区,有“江”,有“毗",还有“洲”。这一地貌特点,也正是沅湘地区洞庭湖一带广阔冲积平原上,江河纵横,中间杂夹一些长洲、小山的地貌特点。可见,屈原青少年时代的“修能”是在沅湘地区。

《桔颂》开头是:“后皇嘉树,桔徕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诗人称桔树是皇天后土赋予的美好树木。“生南国”,王逸注:“南国,谓江南也。……言桔受天命生于江南,不可移徒。种于北地,则化为枳也。屈原自比志节如桔,迹不可移迁也。”王逸是江北宣城人,应该很熟悉桔树的这种习性,此话是可信的。因此我们从《桔颂》中表达的以生长江南为荣的乡情,也可以看出屈原青少年时代是在江南沅湘地区度过的。

据考证,屈原作品2 6篇中无一处与“秭归”有关,而23篇与江南有关。如《离骚》中“济沅湘以南征兮”,《九歌》中“沅有芷兮澧有兰”等都是写的西洞庭湖平原地区,与全为山区的湖北秭归不相符合,与湖北江陵也有所不同。屈原描写的兰、芷、芰荷等各种芳草在汉寿随处可见,具有洞庭湖平原的特色。据专家考证屈原的出生地就在汉寿的沧港,因此屈原对汉寿熟悉,自然会将这些反映到他的作品之中。特别值得反复指出的是,在中国只有汉寿同时才有澧水和沅水经过,因此屈原的故乡在湖南汉寿是很有可能的。当然希望今后能有更多的文物、史料来证明。

(作者为湖南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教授)

文章引用自:毛炳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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